他们没有任何理由说并不知道凤凰台夜总会存在黄赌毒。
只是因为他们本就是其中获得利益分配的一部分。
因此,他们必须要选择性不知道。
与此同时,直接掌控着黄赌毒的黑恶势力,自然也就在这样条件的保护下,合法地存在了。
至少,留给老百姓或者说商人们的印象是如此。
可以肯定地说,在当时陵江的历史背景下,黄赌毒在景阳酒店凤凰台夜总会,基本上是合法的存在。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哪一个受胁迫的良家女子,敢把自己在凤凰台夜总会受到黑恶势力威胁的情况,去向这样的公安机关举报呢?
难道还有谁可以期盼到就这样的群体内,会有人敢于站出来,替你主持公道吗?
洪海侠当时之所以只被强迫得委曲求全地接受黑恶势力开出的条件,也就是被陵江当时普遍存在实际情况,逼得必须要顺应形势的无奈之举。
若干次出现的针对性情况,洪海侠是既清楚又明白,根本就是玩成书的手段,还有马老大的暗中掺和。
可那又怎么样呢?如果洪海侠向公安机关报案,公安机关要求洪海侠把精力都放在把证据找出来,又或者拿出被暗算的事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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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于事无补,绝不会减少这样的针对,甚至是连暴力袭击都不会减少。但只要陷入到这个所谓的证据寻找中,自己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怎么把玩成书一伙赶出景阳大厦了。
洪海侠既然已经悟出了这些,也就不
再纠结犹豫,成则东山再起,不成再远走他乡。根本就没有必要继续陷入与这帮既得利益者,搞攻防的泥潭。最终沦为陵江直辖后,改良派和保守派较劲的筹码,夹在外来户和本土帮中间,处于想退都退不出来的尴尬。
洪海侠这次离别多年以后返回陵江,刚开始真没接受陵江早已今非昔比的事实。
还以为自己的确有【乡音未改鬓毛衰】的形象,但绝不会有【少儿相见不相识】的感叹。
在他的认知里,就这样的诗句,根本就只是那些穷酸诗人,欲赋新诗强说愁的杞人忧天。
以至于真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急于求成中,结果就成了扮猪吃老虎者口中的美食,被红道的向浩宇、白道的玩成书以及黑道的马老大,红白黑三方联手算计的猎物。
其实,哪里有什么算计?洪海侠根本就应该明白,这根本就怨不得他人,而是他自己算计了他自己!自己想去窥探自己认知以外世界,结果却付出了自己能够付得出去的高昂学费。
这也就正如曹雪芹在《红楼梦》中的经典用语一样: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面对这样的既成事实,玩成书也并不是赢家,他实际上根本就身不由己。当时的他,非但从借这笔钱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过要偿还,而是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没有能力偿。
由于他背后有向浩宇这样的过硬关系,拆东墙补西墙可能,把已经放进口袋里面的钱,再掏出来,根本就不可能!
在他们的预想中,招商引资本就是把别人的钱诓骗进来,无论是为冲政绩,还是丰富日常生活,又还是夯实未来精彩生命的基数,重要的是用人家的钱,为自己办事。
所谓到沿海城市感召回100个陵江籍成功人士,也就是想借助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家乡情结,然后就:“家乡的父老乡亲养育了你,你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你乘国家改革开放的东风,赚了那么多的钱,就应该回报家乡人民对你的养育之恩,就应该把钱带回家乡来参加添砖加瓦的建设,即便是你没有赚到钱,又或者说干脆你的钱已经陷入在为家乡建设作贡献中,一时半会抽不出来。那又怎么啦?你有什么好抱怨的。这就像你吸食妈妈的乳汁长大,现在妈妈因故一时半会对顾不过来对你好,你就不认妈妈,开始埋怨,甚至是找外人来攻击你的妈妈吗?”
就这样的思考问题,还不只是陵江的官员,可以说是当时穷怕了的华夏地方政府的通病。
在洪海侠的印象中,这类情况最深刻的例子是,当时社会上流传最广的一个段子:一位潮州籍大佬,创立了一个火遍全华夏的国际级大品牌,一度在国内市场上经常性卖断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