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就想关门。
“大伙,上!”大光头哪能让她如愿,大手一挥。
那些社员兄弟,掂起驴车上的粪桶,就冲上去。
他们站在门口,抿着鼻子屏住呼吸,把粪桶往屋子里倒。
一桶。。。
两桶。。。
三桶。。。
王卫东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好家伙,大光头这一次也是下了血本。
粪在这年头可不便宜,有些地方甚至还要粪票。
农村有时候还会为抢粪打架。
这叫粪战!
看来,这个大光头真是一个疼爱儿子的好父亲。
屋内,秦淮茹慢一拍,被劈头盖脸泼一身猪粪。
白皙粉嫩的小脸上也沾满污秽猪粪,粪水顺着她乌黑油亮的头发滴落下来。
那恶臭气息,恶心得她肠胃一阵翻滚直想吐。
可又不敢张嘴,怕猪粪流到嘴巴里。
只能捂着嘴巴躲到门后。
小当,小槐花出去觅食了,不在屋。
棒梗刚换好干净棉袄,就被泼了一身猪粪。
红了眼,大叫一声,想冲上去干架。
可是,迎面又是一桶猪粪,直接浇到他嘴巴里。
啧啧,有点甘甜,后味有点咸。
细细一品,嘿,还有点红薯味。
然后才是恶臭。
“呕”。。。
他趴在角落里,呕吐不止。
贾张氏跑得快,看到门外来了一群人,立刻意识到不妙,迈着小腿,就躲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