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笼罩着无尽压迫,空气中的怒火仿佛只要有一点火星子就会爆炸。
陈跃华面前的烟灰缸碎成好几瓣,都是他刚刚生气时砸的。
罗美佳淡淡看眼那烟灰缸,上次的烟灰缸用来砸林墨,这次的烟灰缸用来砸桌子。
陈跃华要是个男人有本事就将烟灰缸砸他脑袋上。
不过就是一个只知道在家里横的玩意,简直是孬种。
陈雪商烦躁地捏着眉心,无力道:“爸,当时是晚上,监控也坏了,找不到是谁将爷爷的墓给挖了。”
如果不是墓的管理员发现不对,她爷爷的骨灰盒还要在臭水沟躺上好几天。
管理员发来的照片让人看了想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骨灰都被污水给泡了。
谁那么缺德干掘人坟墓的事情。
罗美佳坐在单人沙发神游,她当然知道是谁干的,她为什么要说,都是陈家活该。
陈跃华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查,给我彻查这件事,那几个对家重点排查。”
本来公司现在经济就不景气,现在还发生这样的事情,他都要气炸了。
如果让他查出来是谁干的,他一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雪商张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监控被人专门清理过,查不出来的。
但她没有这样说,默默应下后回书房。
没一会书房门被敲响。
她看着站在门口的陈寒眸中闪过复杂。
这个弟弟表现的一切都是伪装的,他是披着羊皮的狼,内心阴暗至极。
此刻的笑容与担忧都是装的。
陈雪商看着陈寒语气不带一丝波澜道:“你找我什么事?”
陈寒背在身后的手微微蜷缩,面上什么未显。“大姐,我给你做了香囊,能缓解头痛的。”
陈雪商凝视会陈寒,微扬下颚,“放桌子上吧。”
不得不说陈寒给她的香囊是有点用处,比如现在她闻到香囊头脑瞬间清明不少。
她有点怀疑陈寒的做法,他会真的这么好心?
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不会有任何疑心,但现在知道了陈寒是披着羊皮的狼,她对他做的一切都产生质疑。
“既然没什么事你出去吧,我还有工作。”她毫不犹豫下逐客令。
陈寒面上闪过尴尬,退出书房。
回到卧室他眸中闪过不屑,真以为他好心送香囊?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