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个晚上,再次清晰地认识到,她和路靖则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
这种不对劲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就连陈弛让都看出来了其中的不对劲。
“你最近又谈恋爱了?”陈弛让问。
“什么?”陈云旎将注意力从手机里抽出来,小小皱了下眉,“你又在乱说什么?”
“你现在的傻样和我当初差不多。”陈弛让说,“魂不守舍,爱玩手机,好像一直在等谁的电话。”
“……”陈云旎否认,“才没有!”
“你倔强的样子也差不多。”
“……”
想到什么,陈弛让忽然严肃问:“不会是又是哪家学校的混混吧,你这人的欣赏水平实在不怎么样,就喜欢一些乱七八糟的混蛋。”
陈云旎脸颊被气红了,站起来指着他:“他比你不知道好多少倍!”
“得,”陈弛让吊儿郎当笑道,“还是个恋爱脑,你彻底没救了。”
“……”
陈云旎单方面宣布了生气,将房门关得特别大声。
十分钟那只狗居然又来敲她的门,问她去不去九区山地玩。
玩个屁啊玩,谁想要和他去玩?
谁想去谁是狗。
陈弛让搬出劝退的杀手锏:“路靖则也去,如果你有自己的安排,那你自己跟妈说,说你自己不去的——”
房门蓦地在他眼皮子下面被打开。
陈云旎瞪大圆溜溜的眼,咬着下唇看着陈弛让。
“我没安排。”陈云旎说。
陈弛让:?
陈云旎:“我没去过这里,想去玩玩。”
陈弛让:??她疯了?
陈云旎轻哼一声,这次用很轻柔的动作关上门。
同时在心底,心甘情愿地“汪”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