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理只觉得酸气充上脑门,整个脸都泡在柠檬汁里。她任他用干燥的衣服包裹自己,抱着她一声一声叫的时候,放声大哭起来。
“啊哇!呜呜呜……”
李岱凌将人抱到怀里,雨衣还算干燥的内部包住她的长腿。
水理埋在他胸口哭,哭湿了他内里的背心,什么话也讲不出来,眼泪糊掉整个世界。
李岱凌紧紧搂着她,明明失而复得,却隐隐有什么东西在崩溃边缘。
他不住地叫人,“水理”、“乖乖”、“宝贝”,恨不得用尽世间一切亲密、禁忌的字眼。
他用脸去蹭她头发。
水理一百遍确认他的存在,急切地爬上他的肩膀,李岱凌便去亲她,去咬她。
他吻去她眼下的泪水,两个人的唇齿什么时候缠上的也不知道,他们极尽地严丝合缝,去吞噬对方的口津,舔舐对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李岱凌的大舌似要堵住水理的喉咙,不给她一丝退路。
最后水理快晕厥过去,两人唇瓣才拉着银线分开。
水理委屈的情绪被湿吻堵进肚子里,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抽抽搭搭的,狼狈地看着李岱凌。
“宝宝……”
李岱凌和她额头抵着额头、在她耳边呢喃。
水理手脚被困在他衣服里,揭开就是满目春光,李岱凌慢丝条理,解开她身上湿透的内衣,一双饱满圆润的粉色桃乳跳出来,他给她擦尽其间湿漉。
然后把她手臂塞进衣服宽大的衣袖里,包好,再一颗一颗扣上衬衫扣子。
水理任他摆布,穿好衣服靠在他身上。
李岱凌给她烤衣服,等她回温。
两人此时都不想说话,水理过会儿又哭起来。
“不怕……我在。”
“嗯。”
水理眼泪还是流着,流到李岱凌的脖间。他抱着人说话,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觉得词不达意。
水理渐渐睡过去了。
模糊间,李岱凌抱她到床上,给她换好烤干的衣服,陪着她。
等水理醒过来,望着昏沉沉的屋子,有他在,没那么怕了。
“醒了。”
李岱凌哑着声音,将她抱到自己身上。
水理抱着他脖子。
“嗯,”她鼻子酸痛,闷声道:“好像感冒了,但我有带了药。”
“在哪里,我拿。”
李岱凌起来,水理撑在床上:“我包里,有个小密封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