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理蹲在地上收拾包,李岱凌走到她身边,被她一拳头捶了脚。
他背地里摸摸她的头,自觉接过锄头,锄起草。
他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人,部队驻扎往往也在偏僻之地,他们也是要开荒的。
没了锄头,水理蹲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眼见李岱凌干得比她利索,心里气,趴在地上,带上手套,用手刨起草来。
李岱凌余光见她撅着屁股跟小松鼠似的,心底发笑。
水理要锄一天的量,李岱凌半天就锄完了。
到了下工的时候,水理记了九个工分。
要李岱凌上午来,十个工分都不够他干的。
晚上,水理去常往来的人家“买”了鸡蛋,又拿出自己珍藏的白面给李岱凌做了碗鸡蛋面。
知青院的人都吃完饭了,因着要用些调味料和柴火,水理给他们散了些两颗糖。
彭松涛看向厨房,眼睛都嫉妒红了。
李岱凌在灶下烧火,水理在灶上揉面,画面再温情不过。
等水理陪着李岱凌把一大碗面条吃完,天都彻底黑了,大家都回了屋。
只有他们两个。
李岱凌借着煤油灯洗了碗,水理在小锅上烧热水准备洗漱。
她还没问他晚上怎么歇息,下巴骤地被掐住,李岱凌印了印她的唇。
“我晚上去水库那边。”
他出来挂的是那边的名头,好歹够得上。
水理愣了愣:“哦。”
“我有一个月的假,这段时间都会在这里。”
至于一个月后,水理愿不愿意跟他处对象……这都亲上了,自然跳过这一步,看她愿不愿意同他结婚了。
他急,但不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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