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理瞧了一会儿,并不留恋,转头又和李岱凌边走边说着话。
这年代娱乐项目少,华县又是个小县城,也没有电影院。
但水理并不觉得无聊,瞧见什么都有得和李岱凌说。
李岱凌稀罕她这股活泼,提着东西走在、护着人,聊得开心。
回了招待所,水理看时间还早,在床边吹着凉风坐了一会儿,闹着要起来洗今天的新衣服。
这家招待所难得有独立的卫生间,李岱凌便脱了鞋,挽起裤子,找了个盆、坐在卫生间给她洗衣服。
水理玩心大起,也光着脚,踩在李岱凌没有洗的衣服上。
她蹬了两下,溅不起一点水花,便又蹲下去玩李岱凌手里的肥皂,搓出白沫涂到自己的脚上,然后去踩他的脚背。
水理的脚又窄又小,李岱凌的脚大,像是大船承着小船,水理滑着脚心搓了他两下。
“嘻嘻。”
她笑得狡黠。
李岱凌无奈又宠溺,揉完了衣服,把她抱到腿上。
“玩开心了?”
“还没有呢。”
李岱凌亲了亲她,拿净水给她冲干净之后抱到床角,就在卫生间前头,他一眼能看得见的地方。
他三两下给衣服冲干净,踩着拖鞋去顶楼天台挂衣服。
水理勾上鞋子,跟在他身后。
才下午四点,外面太阳大,衣服过一会儿就干了。
两个人借来衣架、抖了抖挂好的衣服,就下楼了。
本来在并肩横在床上、吹风说话,什么时候亲起来的、水理不记得了。
今天下午的时光格外不同,美好又悠闲。
李岱凌压着人、顺着她的脊骨抚摸、亲得很有耐心。
口齿相接、或深或浅。
情动难耐时、李岱凌几乎要吃了人,水理在他身下“呜呜咽咽”、口津流满了脖子。换气时,接吻又格外情长,水理伸舌头舔他,像小动物讨好大老虎,殷勤又谄媚。
李岱凌硬得厉害时,才上手摸水理的胸脯,两个奶直挺挺地凑到他眼前诱惑他。
他半褪她的衬衫,长手在胸衣里掏弄,抓了好一会儿,抓得水理肚子直抽抽,才把白肉红果放出来。
他拨弄,少女的乳肉如水波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