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王大贵欢喜地应了一声,伸手接过,当面清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不由感叹道:“小芮大人出手还真是阔绰啊。”
傅玉棠轻轻“嗯”了一声,笑着道:“毕竟是宁安伯府辈分最小的孩子,府里的人都宠着,有什么好东西都第一个想到他。
他当年执意搬出宁安伯府,他父兄担心他在外过得不好,给他塞了不少银钱,宁安伯夫人还把手里的一部分产业转到他名下,好让他每个月都有进项,用以维持府里的开支。
作为他爷爷,我和红玫亦给了他一摞银票和珍宝聊表心意。
真说起来,他可比朝堂上大部分官员有钱。”
难怪大人每次坑小芮大人都不手软。
原来小芮大人不是大冤种,而是个金娃娃。
王大贵恍然大悟,想了想,又问道:“对了,大人为何忽然想着开个小门啊?”
他可不认为自家大人当真是为了补偿小芮大人。
“当然是为了欢迎贵客啊。”
傅玉棠笑着道,见王大贵仍旧一头雾水,正准备透露点消息,眼角余光不经意往外一瞥,就看到俞仕领着风行羚往大厅这边走来。
一看到风行羚,傅玉棠就想到他之前在普法大堂那一番话,脸上笑意微微收敛,眼底不自觉闪过一抹探究之色。
定定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眼瞅着人越走越近,这才收敛起表情,转而换上往常的笑容,起身相迎道:“你怎么过来了?真是稀客。”
“说得我们好像几百年不见一样。”
如往常一般,风行羚习惯性地回了一句,目光触及傅玉棠,俊朗的面容上不自觉浮现点点笑容,玩笑道:“你要是觉得我来少了,我也可以变成熟客,天天住在你府上,就怕你嫌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