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霜雪闻言,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她手足无措的解释:“我不是想离婚,我只是想做个好律师。”
自从爸爸当年被陷害入狱后,她就一直想当律师。
哪怕力量微不足道,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裴凌川皱起眉,声音愈发不耐:“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祁霜雪心下一片苦涩。
她望着冬夜里的星星,空洞的呢喃:“爸爸,你要是还在,会理解我吗?”
第二天一早,律所门口。
祁霜雪还没走进去就林斐的母亲蓬头垢面的坐在律所门口。
女人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却比五十岁的人还要憔悴。
看见她,林母想是看到了救星。
“祁律师,马上就要二审了,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小斐……”
林母拉着祁霜雪的手苦苦哀求。
祁霜雪忍不住心酸:“你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让罪犯绳之以法。”
一审就是因为证据不足,无法给犯罪嫌疑人张力定罪。
所以这次她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有效证据。
当天下午,祁霜雪再次来到刑事科。
走廊上人来人往,有裴凌川的同事冲她打招呼:“祁律师又来了。”
祁霜雪勉强笑了笑:“请问凌川现在在哪?”
她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女声传入耳畔:“祁姐?”
祁霜雪转头一看,女人扎着马尾,清纯秀丽正是儿正是裴凌川之前的学妹。
——白悠悠。
祁霜雪略有些惊讶:“悠悠,你怎么在这儿?”
白悠悠冲着办公室努努嘴:“我今年刚毕业,运气好考进师兄这个单位了。”
她的话像细密的针扎在祁霜雪心头。
她们同为校友,从很早起她就知道白悠悠喜欢裴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