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害怕的时候,来她身边的还是他。
沈雪妮眼眶发热的垂下了眼睫,怕再这么望着这张脸,她只会更沉迷。
“谁啊?谁他妈敢管我们付爷的事啊?怎么现在在夜总会找两个名媛陪睡觉,都是这么难的事吗?操,世风日下了是不是。”
付初的跟班们吵吵嚷嚷着,要呼朋引伴的上来群殴不怕死的出现来保护这两个女人的对方。
黑衣黑裤的男人站在暗巷的路灯下,一头莹润的短碎发,英俊的脸,冷冽的眼,镇定自若的用他高大的身段将沈雪妮跟许明玉两个弱女子护到身后。
“两件事。”余泽怀一脸阴鸷,眼神晦暗,咬字清晰的告诉这帮地痞,“一,不想倒霉,就赶紧滚。二,把道歉书写好。”
“啧,口气挺大,想英雄救美?先问问我这帮兄弟肯不肯。”付初以为男人不是混这带的,起码在付初的圈子里看着脸生。
十分钟后,鼠目寸光,见识短浅的付初被脸生的男人踩在脚下,满身的血。>>
至于他的那帮虾兵虾将,早就被男人出拳的狠厉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单脚将人踩住,“你爸是谁?再说一次,我好好听听。刚才太吵了,你吼那么多次,我一直没听清。”余泽怀擦燃火机,点了根烟,塞到薄唇边,意兴阑珊的问。
暗巷里只有一盏路灯,风雪在昏黄的光芒里坠落,洋洋洒洒的落在他颀长的身姿,映衬得他这个人更加矜贵凉薄。
当余泽怀铁了心的犯混起来,想要狠狠收拾一个人的时候,他就是可以把对方当丧家犬一样使劲踩在地上。
沈雪妮亲眼所见,他就是这么凉薄跟阴狠的人。
在京南,他是主动不想争了,所以才会佯装失意的来了京北。
他有的是劲跟那个韩公子争。
是他不想了。
意识到这点,沈雪妮落寞的猜,他一定很喜欢那个女网红,宁愿为她佯装输了的退场离开。
“付,付……春明。”付初浑身都疼,胸腔肿胀不堪,感觉肋骨有好几根都被男人踩断了,抖唇结巴着回答。
单脚将他踩得死紧的男人看着高瘦,然而动起手来,浑身都是劲,满满薄肌,只使出五分力道来揍他就够了。
()“没听过这名字,是干什么的?”余泽怀好奇的求解,是什么样的背景,让付初敢当街为难良家妇女。
余泽怀的父亲是家喻户晓的余正栋,他都不敢报余先生的名号做这种事。
被他轻易就踩在脚下的这个傻逼倒是很敢。
“京北于阔区派出所的所长,咳咳咳……”付初咳了两口血出来,难受得快死了,一脸垂危之状。
沈雪妮在旁边见了,心里都发怵。
“哦。”余泽怀轻描淡写的应,“那你回去告诉他,明天他就会下课。”
“你,你谁?周,周烬的朋友?”付初适才在高盛见过这个人,好像跟周烬呆在一起。
“我啊。我是……”余泽怀想了想,笑着说,“是那个妮妮的老公,你居然敢打我老婆主意,你走大运了,你把我气着了,接下来,都给爷好好受着。”
他混不吝的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挺鼻薄唇的脸孔斥满一股难以形容的痞劲儿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