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末无法想象冷山雁落泪的场景,她俯身吧唧亲了下他的眼角:“以后你不用再演戏替我遮掩了,我的病改好了。”
演的太过火,背后的那些人该着急了。
“好。”冷山雁轻声应着,被她的唇吻过的地方像被火焰烫了一般,晕染出一片荼蘼的艳红,如同烈火玫瑰,眼底也染上了几分湿润。
沈黛末病好的消息刚一传出,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请她吃饭。
吃饭的地点在许大户的家中,当日下着小雨,沈黛末与县丞一同前往许家,许家门口的柳树在细雨微风中浮动摇摆。
“沈大人,久仰久仰,原本您刚到寒山县就应该拜访您,谁知您病了,正好今日一顿酒席就当为你做的去灾宴。”一个50多岁的微胖女人走了出来。
“这位就是许大户,城中有名的乡绅大户。”县丞在她耳边说道。
沈黛末也淡笑着:“许娘子,久仰。”
许大户上下打量着沈黛末,满眼惊叹之色:“早听闻沈大人年
()轻有为(),没想到今日一见?(),不但有谢女之才,还有怀娘之貌啊。”
怀娘,历史上有名的美女。
沈黛末微微一笑:“哪里,许大户谬赞了。”
下人们开始摆上酒菜,宴上许大户一直拉着她的手不停地夸,沈黛末也只要耐着性子跟她商业互吹。
但吹了这么久,许大户都没有要进入正题的意思,沈黛末有点烦了。
就在这时,县丞打趣道:“许大户,沈大人赏脸来你府,怎么光有酒菜没有人作陪?”
许大户喝酒上了头,脸色通红:“怎么没有,去请莲花相公来。”
县丞又惊又喜:“你竟然请了莲花相公?”
沈黛末静静看着她俩一唱一和。
演,继续演,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大人您有所不知,莲花相公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佳人,不但精通音律,还会写诗作赋,平时就算是千金也难请到。”县丞跟她解释道。
沈黛末勾唇深意一笑:“是吗?那我今日可真是有幸。”
这时,下人上前通报:“家主,莲花相公已经在花园了。”
“走,我们去瞧瞧!”许大户起身。
沈黛末也跟着她们一同前往,花园中春色开得绚烂,雨中的天是极为清艳的蓝色,濛濛雨雾为院中春色增添了宜人光景,满园的花色在逶迤曲折长廊边绕着,池中的莲花接天莲叶,一蓬蓬纯白无暇,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以令人倾倒的姿态,在涟漪层层的池水中盛开着,淡淡的雨雾萦着氤氲湿气,像油画般梦幻绮丽。
烟雨中,身着纤尘不染白衣的男子静静弹奏着琵琶,清澈无尘的眸子似这场迷蒙如梦的烟雨,仿佛戏台之上,只靠着一个眼神,就能迷倒众生的绝代名伶。
沈黛末隔着满池春水莲花,震惊的望着他,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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