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玉般的手指接过信,从裁信刀拆开,展开信纸扫了一眼,随即不动声色地将信纸撕掉。
“不许告诉妻主,就当没收到过信件。”他冷声道。
白茶识字不多,但看冷山雁的态度,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立马点头:“是。”
时光匆匆,转眼已经到了冬天,外面落了一地的雪。
冷山雁为即将到来的年节做准备,执着笔在纸上提前将药购买的炮仗、香烛、香油、衣料绸缎、炭火、干果、蔬菜、家禽一一记录。
这些东西需要早做准备,否则年节将近时再购买,一来好货已经被别人买走,二来价格也会高出不少。
因此,当沈黛末回到房间时,看到的就是冷山雁对着写满了东西的纸张出神。
她悄悄靠近冷山雁,捞起那张纸,道:“过年需要准备这么多东西啊?连马匹需要的草料都准备了,郎君你的心也太细了。”
冷山雁放下笔,看着沈黛末肩头细白的落雪,起身温柔的拂去。
“妻主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我今天跟雷宁一起进山打猎了,我猎到了一只鹿,今天晚上我们一起鹿肉。”沈黛末语气轻快激动。
“好。”冷山雁对她笑了笑,看着她冻得发红的手指,下意识伸手将她握住,并对门外的白茶说道:“快去生个火盆来。”
“我才去外面跑了一趟,发了一身的汗,一点都不冷的,不用担心我。郎君,你的手还没有我的手热乎呢。”沈黛末笑着说,反握住他的手,才勒过缰绳的手心火热的一团,将冷山雁修长微凉的手指全部握住,仿佛掉进了一个火盆里。
冷山雁恍惚了一下,被一团火热包裹的指尖微微发紧。
看着沈黛末的脸,淡粉色的唇如一株美人茶般动人,引诱着他渴望已久的妄念,忍不住索求更多。他们成亲两年了,早该是真正的夫妻了。
他的呼吸渐渐加深,眼底有一种不正常的湿润,慢慢靠近她近在咫尺的唇。
谁知,沈黛末突然倾身上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这一下,弄得冷山雁措手不及,脸色瞬间爆红,可也更加给了他鼓励,身子已经软在了她的身上,情难自禁地环上了她的腰。
“妻主”他的喉结轻微的滚动着,丹凤眼里带着近乎乞求的湿润。
沈黛末弯弯的眼眸注视着他,温柔地令人沉醉,又仿佛藏着最热烈的鲜花:“我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祝安,她有两块极好的雪狐和黑狐的料子,我就想着给你做个围脖,可是有拿不准你喜欢哪个,所以我就两个都买了,一会儿她就送到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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