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文蕴进屋瞧见这场景,连忙过去扶住他。
“都是我不对。”茅文蕴满心满眼的自责。
“过两日就能走了,小伤。”
李易抬起茅文蕴的脸,啧,哭成兔子了。
“你要心里实在过不去,就多送我点钱。”
“十万、二十万的,我也不嫌少。”
茅文蕴掏钱袋的手顿住,十万、二十万?
还不嫌少?
茅文蕴拿起糕点堵了李易的嘴,还不如打死她了事。
转过身,茅文蕴往外走,从水房打来热水,她回了屋。
“荀神医说,你得用药粉泡脚,活络筋骨。”
茅文蕴半蹲下,给李易脱鞋袜,动作轻柔又小心。
李易瞧着她,“茅文蕴,我才发现,你有人妻的一面。”
“……”
“桌上的糕点,你应该够的到。”
“讲个笑话给我听吧,这么坐着,挺无聊的。”
李易往后靠,事态都发展到这了,干脆就当自己是真受伤了,荀叔的针,总不能叫他白扎。
反正茅文蕴发现真相,都是要骂他的。
骂既然挨定了,还在乎多一句,少一句?享受最重要。
“讲文章可以?”
李易眼角抽了下,拉茅文蕴坐在自己身边。
“我还没按完。”茅文蕴看着李易,神情认真的道。
“不急这一会。”
李易直视她,“讲笑话是为了放松,讲文章,你是嫌我没睡着?”
“我不管,我就要听笑话。”
李易偏过头,一幅没得商量的样子。
“我想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