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不听,一把扯开被子怒吼道。
“让我看看,你最近都学了些啥?”
赵菊花心疼的点头,摸了摸苏水仙的脑袋。
那架势,要多耐心有多耐心。
探头看了眼,见苏水仙坐在病床上,拉着赵菊花的手哭哭啼啼。
没等林安宁说话,赵菊花轻蔑一笑。
这话叫林安宁气笑了,她头也没回。
她扔出一张纸条,上头写着两斤桃酥,半斤鸡蛋糕。
“你就少了几个指头,咱们村那小媳妇断了手不照样下田?”
等霍甜甜回来吃过饭,趁着她洗澡的功夫,去找霍深练抽血。
“都是因为你,要是你先帮我看,不管李芬,我就不会变成这样。”
“姨妈,我身上哪儿哪儿都疼。”
她是真怕抽血,也是真怕她哥。
“那啥,王医生,李医生,张医生,这是我亲外甥女,你们可得好好看看。”
“可是我的手还没好全,万一再感染咋办?”
“李芬伤到血管,你就是皮外伤,换任何一个医生都知道该先处理谁的伤口。”
她往里走了走,就见一个病房外围满了护士和医生。
不成,改天得跟她说清楚……
摸着温度差不多,这才放到赵菊花跟前。
“瞧我这记性,忘了跟你说。”
“看我变成残废,跟了这么个乡下老男人,林安宁,你很得意吧!”
查到最后一间房,就听里头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叫骂声。
赵菊花可不听那么多,非要几个医生再好好检查。
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呼喊声。
“咿,老同志,你咋了?”
“快来人,这儿有个老同志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