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宁无奈苦笑,点了点头。
孙护士一脸同情:“我说她咋一天到晚跟你过不去,原来是这样。”
“后天就要考核了,她指定会刁难你,咋办?”
“要不,我这两天抓紧给你突击训练一下,你还有些啥不会的?”
林安宁笑了笑,摆摆手。
“别了,你要是被她抓到帮我,自己也不好过。”
“考核看的是医术,我就不信,除了她,大家都看不见我的本事。”
“好!”
病床上的老同志忍不住拍手,冲林安宁比划了个大拇指。
“行医救人本就是马虎不得的事,你这小同志有本事有魄力,不会被埋没的。”
听着外头赵菊花的催促,林安宁来不及多说,只冲老同志点点头。
“谢谢您的鼓励,您好好休息……”
赵菊花见林安宁来了,不耐烦的皱眉。
“叫你那么久没听见?耳朵聋了?”
“去给19床,泡一碗红糖鸡蛋糕,再拿两块桃酥过去。”
“对了,她受伤了,给她擦点红花油。”
19床就是苏水仙住的床,林安宁皱了皱眉。
去药房拿了一瓶药油,进了病房。
苏水仙半靠在病床上,得意洋洋看着进来的林安宁。
“哟,这不是我们红旗沟的林医生吗?”
“辛苦你,好好照顾我!”
她刻意咬中了好好照顾几个字,把臭袜子一扯扔在床尾。
“我的鸡蛋糕呢?拿过来,再给我把袜子洗了,打个热水来泡泡脚。”
这些日子她可遭了罪,差点被霍深撞死不说。
又赶上牛家三兄弟上门要钱,挨了一巴掌踢了几脚。
不然,她早就来找姨妈了。
林安宁把药油往桌上一放,搓了搓手。
“你是半身不遂?还是生活不能自理?”
“如果都不是,这些事不归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