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说了你也不懂。”
“你闪开,我要去牛贵山家看病呢!”
刚天还没亮,曾婶子就让人来叫她了。
霍深一听,脸上的笑意消失,皱了皱眉。
“那家没啥人味儿,别去。”
一家三兄弟都是畜生,做爹妈的能好到哪儿去?
林安宁虽然也觉着那家没啥好人,但她现在是医生,人命关天,可不是挑三拣四的时候。
“你别闹,万一真出了事,那可是一条命。”
她绕过霍深就要往前跑。
冷不丁,后衣领被霍深揪住,扑腾了半天,也只能原地踏两步。
“霍深?撒手。”
林安宁扭头,瞪了他一眼。
霍深轻笑一声:“行,对我就大呼小叫。”
“你别去了,我送他们去镇医院,行了吧?”
“不行。”
林安宁急了,扭头跳起来就是一口。
咬在霍深手腕上,登时就是一个鲜明的牙印。
“嘶,牙还挺厉。”
霍深吃痛松手,林安宁借着机会跑远。
“我是医生,不能偏见待人……”
跑出老远,见霍深没追上来,她这才放心喘了口气。
到郭槐花家的时候,曾桂华和村里几个婶子正在外头等着,见她来了赶紧招呼。
“快,林医生,牛贵山家的刚才厥过去了,你给看看。”
林安宁点点头,进门就见郭槐花面色铁青躺在床上。
她上前把脉,翻看了一下眼皮,确认没啥大事。
“不打紧,就是刺激太大昏过去了。”
都不用针灸,直接指压合谷,翳风,人中三个穴位。
只听郭槐花呻吟一声,幽幽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