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女同志咋回事?别在我对象跟前污蔑我,都说了我就轻轻推了她一把,是她自己没站稳摔倒的。”
“再说,以前她就有病,咋说也赖不到我头上。”
他皱了皱眉,走上前摸了摸林安宁的额头。
“安宁……”
没走几步,就被霍文昌一把拉住。
牛车早就走了,回去的路林安宁只能靠双脚。
<divclass="tentadv">等走到红旗沟,刚过午饭的点儿,她又累又饿。
“是,一天一夜,生出来她都不会哭,接生员拍了好久。所以,她,她这病是娘胎带来的?”
霍文昌像个小鸡仔一样被人揪在中间,见林安宁越走越远,急得跳脚。
“婶子,你生你闺女的时候是不是生了很长时间?”
“如果他没推你闺女,她应该不会发作得这么厉害,这医药费他必须出。”
她抬脚毫不客气踹向霍文昌跨间,霍文昌狼狈避开松开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拿出银针,分别刺入,百会,四神聪,内关,中脘,梁门,足三里,三阴交等穴位。
“大哥,你以前还说把林安宁当妹子,其实一直装着别的心思吧?现在,终于不装了?”
“小祖宗,我错了,我刚才不是要教训你,是担心你出事。”
女同志见小姑娘好转,浑身一软瘫在地上。
“劳烦您,赶紧去镇医院一趟,让他们抬个担架过来。”
“初步判定是缺氧造成的癫痫……”
“不是,婶子,您别多想,这病也不是治不了。”
“我去接你,你今天逃课了?为什么跟老师吵架?”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却被霍深一把拎着衣领,扔进了路边的水沟。
他气喘吁吁,穿的白衬衣也被撕成一东一块西一块,平时规整的中分也被薅得乱七八糟,看样子刚才是吃了一番苦头才脱身。
“可惜啊,不管你做啥,林安宁心里都只有我,刚才也是怕我被冤枉,才救那小姑娘的。”
林安宁:“??为了你?我咋不知道?”
霍深:“心里委屈,但我不说,媳妇,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