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我云里雾里的,“什么意思?”
我以为他接下来要说些土味情话,比如不想被孩子分着我的时间一类的。
结果却听他说:“我不希望两三年都没办法碰你。”
我一愣,然后忍不住笑起来,“流氓。”
可以看出这段时间把他给憋坏了。
我和他又聊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再有两天就是我和谢宴辞的婚礼。
婚礼前一天,德纳先生顺利抵达国内,由谢宴辞接回了谢家老宅。
之前在m国时,我几次和德纳先生见面都是不欢而散。
本以为他会像谢老爷子一样刁难我,没想到他却全程都和颜悦色地笑着。
不仅给我带了一份贵重的伴手礼,甚至还打算把名下20%的股份赠送于我。
伴手礼我收下了,但那股份价值太过高昂,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外公,您的股份您还是自己留着吧,这太贵重了。”
我将股份转让的合同推回德纳先生面前。
德纳脸上带着慈祥的笑,道:“我人老了,也没多少年可活了,公司迟早是要交到你和宴辞手上的,现在提前转赠给你一部分,就当是我替宴辞给你的彩礼了。”
我还想拒绝,谢宴辞便开口:“收下吧,我的就是你的,外公不论是给我还是给你都是一样的。”
看德纳先生不像是在客套,我犹豫许久,才在那份股份转让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放下笔,我问德纳先生:“您之前不是很不喜欢我吗?我还以为你应该不会赞同我和谢宴辞在一起。”
德纳叹了口气,额间垂落的白发遮住了他眼底的哀色,“如果是年轻时候,我肯定是不会支持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