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然而下一刻手上的动作却极其迅捷。
转眼那玉葫芦药瓶就被放在了离他最远的地方。
嘴却还硬道,“姜疏月何时对毒药感兴趣了。”
五花八门的泻药不继续研究了?
姜清漓当然是胡诌,但是嘛。
她抬头瞥了眼他,意味深长,“以前是没兴趣,也许这次回来就有了。”
听出她话中含义的裴良:“”
他今儿就是为这事来的。
擦了擦手上不存在的毒药粉,裴良往前两步,一副商量的模样道:“我的好表妹,我爹那个人他最喜欢你,你看能不能帮我去说说情,我和姜疏月定亲那简直就是牛粪泼在了鲜花上,不合适。”
姜清漓好奇:“谁是牛粪,谁是鲜花?”
裴良:“她姜疏月是鲜花行了吧。”
语气很是勉强。
还能怎么办,只能先委屈自己了。
作为促成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姜清漓当然不能答应。
“不行。”姜清漓拒绝的很快,她才不趟这片浑水。
但明面上却不能这么说,姜清漓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理由:“我身子骨不好。”
这时云霜端来一盘核桃。
自从上回连续表演了多日徒手掰核桃后,姜清漓竟养成了习惯。
每日不掰上一盘心里不舒服。
拒绝裴良的同时姜清漓捡了两颗形状最好的在手心把玩几圈,而后轻轻用力。
随着一道悦耳的咔嚓声,桌面上出现不少核桃壳碎末。
姜清漓嘴角轻轻上扬,这回力度拿捏得刚好。
她摊开掌心,是完整的两块核桃肉,气定神闲地问裴良:“吃么?”
裴良:“”
他忽然感觉骨头有点凉。
还未入秋,表妹这院子怎么阴风阵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