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话的医术,也是杜宇故意为之的。
没有人的心里承受能力可以这么大,面对自己杀过的人,和被刑警怀疑的情况下,会脱口而出的否认。
更多的,会是长久的沉默。
至于沉默过后,是继续选择说谎还是老实交代,那就得看人了。
可是陈老二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我没有杀人,我都压根不认识另外俩人,无冤无仇,我何必动手?”
“因为这里面,其中有一个人是周衫的闺蜜。你恼羞成怒,又因为你跟周衫不合被其他人知道了,你不敢对周衫动手,只能借着她的闺蜜来来气,”
陈老二听着杜宇的分析就觉得离谱,连忙伸手摆了摆,刚想反驳,杜宇继续推理。
“可是后来你觉得杀一个人也是杀,杀了两个也是杀,所以你最后还是把周衫啥了!”
陈老二慌了,急忙反驳:“不是!”
“说吧,下一个你打算杀谁。现在你已经湿了头,要再继续犯案也不是不可能。”
“我真的没有!”陈老二的语速随着杜宇,也加快了起来。
“那么你上周六晚上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我喝多了。”
“你没有不在场证据!”
“我不需要有!你在现场找到我的指纹了吗?还是说你有什么证据?”
“所以你的反侦察能力很强,你带着手套去杀人的,甚至将人的眼珠子像猪一样的挖下来,并且将人皮也扒了!”
“我怎么会扒皮?”
“猪的皮也是这么扒的!”
啪!
杜宇大手拍在铁桌子上,砰的一下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两个人的语气很快,你一言我一语,随着杜宇发出的声响而结束。
杜宇额头上青筋暴露,他微微喘着粗气,胸腔处却是不断的起伏。
虽然快言快语是每次他在盘问嫌疑人时惯用的方式,没有人的脑子可以在说谎的情况下转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