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睡觉……”左年慢吞吞答。
“还有呢?”
“想哥哥。”
那只手来到了他的后颈,在他的腺体上揉弄了许久,随即压着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低下头来承受亲吻。
不同于之前凶狠的啃咬,段百岁这次很轻很温柔,左年觉得自己又变得奇怪了,明明不是发情期,也没有闻到调情的信息素,可他明显感觉自己变得又热又痒起来。
两人在亲吻中滚到大床上,左年感觉身后一凉,段百岁压低的声音响起:“并拢。”
刚刚段百岁说了,只要他听话,就不会打他屁股,左年赶紧收了收腿。
大腿的皮肤被灼得发烫,左年咬着被子哼哼出声,这样太折磨了,还不如,不如……
左年偏头,眼底噙着薄泪,从眼睑处的红蔓延至眼尾,整个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他说:“哥哥,你还是打我吧。”
段百岁心坏地抚着他,说:“打了,以后岂不是都要分房睡?”
“不,分……”左年断续回答,“哥哥,年年好像生病了。”
“哪里病了?”
“明明不是发情期,却还是,还是想要哥哥,要哥哥打……”左年羞耻开口。
“宝宝,你真的很奇怪,之前非要挤在一起睡的是你,后来说我打你要分房睡的是你,现在求着我打的,也是你,你怎么这么别扭啊?”段百岁声音低沉磁性,蛊惑着怀里人的理智,“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左年急促喘气,自己挪动着去寻段百岁的炙热,说:“要哥哥。”
才刚刚立春,夜风还带着阵阵寒,屋内火热旖旎,炽亮的水晶灯亮了大半宿,有低低喘喘的求饶声持续传出,为这个寒冷的夜多添了撩人的春色。
第二日段百岁醒得早,左年昨晚被欺负惨了,这会儿还睡着。
想起他醒了还得四处找他的阿贝贝,段百岁蹑手蹑脚起床,去到衣帽间把两个洋娃娃翻了出来。
昨晚左年可是在床上跟他保证了的,无论如何,以后都不会分房睡,所以他决定把娃娃还给左年。
他拿着娃娃去了隔壁客房,四处比划许久,想着放哪比较合适,不会被左年察觉是他做的手脚。
这时,他敏锐听到了屋外传来脚步声和拧门把的声音。
段百岁一个猛扑,趴在床侧的地上。
左年揉着眼睛,推开门道:“哥哥,你在干嘛呀,诶,怎么趴地上?”
段百岁假装伸长胳膊在床底摸索,随后直起身子,将手里的娃娃举了起来,道:“你看我找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