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一听自己骂错了,生怕阮棠揪着自己不放,两眼一翻就要晕倒。
阮棠一步上前,对着徐母就是啪啪两巴掌。
徐母被打得发懵,直勾勾地看着阮棠。
“大队长夫人,你醒醒啊,回神!”
然后又对着徐母的人中一顿猛掐,愣是给她疼得跳了起来。
伸手一抹,皮都被掐破了。
阮棠松了一口大气,“大队长夫人,你可算是醒了,你这么大的年纪要是晕倒摔下去,头砸地上说不定得中风倒**瘫一辈子。”
孟琼英朝着阮棠眨眨眼,附和道:“是啊,大队长夫人你可要好好感谢咱们阮知青。”
她挨了打,还得感谢阮棠救她一命,这打是白打了?徐母一口气没换上来,身子一歪,直接气晕了。
徐彦一见徐母倒地,也不躺地上装死了。“妈,你醒醒。”
徐彦叫不醒徐母,只能求助于阮棠。
毕竟,刚刚是阮棠将他妈给弄醒的。
阮棠撸起袖子,干脆利索地又给了徐母两巴掌,没拍醒,又去掐徐母的人中。
原本只是破了皮的人中,被掐地鲜血横流。
“我……怎么……了……”徐母悠悠转醒,“我怎么那么疼啊……”
孟琼英催促着徐彦赶紧走,“回头可别再被气晕了。”
晚间这事儿就传遍了,村人们对阮棠的医术又有了一次更深的认识,两次救醒昏迷的徐母,这医术不一般啊。
还有就是,千万别得罪了医生。
转天,村里的大喇叭响了。
季家人跟村里人一道去了打谷场。
胡老书记响应公社号召,开挖河道动员大会。因为挖河道辛苦,家里宽裕的人家是不愿意去。
“今年,我们公社卖油料收入十分可观,所以领导们决定给我们社员们额外发放奖励,每十工分奖励1角钱!”
打谷场哗然。
一个男人壮劳力一天赚十工分,工分计入年底分粮,还额外奖励1角钱。二十天,就得是两元钱了。这足够过个好年了。
今年的动员大会开得格外成功,不少人当场表示要好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