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同志,请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解释——”
季南烽故作慌乱地抱着阮棠的胳膊解释道,“她就是来给我送点东西,我们什么也没有……”
“我不听!我不听!她都在我家用我的梳子了,还什么事都没有?非要我说,我那梳子是放在卧室的梳妆台上吗!”
阮棠越说越生气,又拿着梳子给了陆菱两巴掌。
“我昨晚拉肚子去了医院,陆菱是来给我送药的,顺便问问我好了没。你来的时候,我恰好肚子痛去了厕所。”
阮棠冷哼一声,“你是在骗鬼吧!大肚子属于消化科,她一个外科医生来给你送拉肚子的药?季南烽,我看错你了!”
阮棠剥开人群就往外面冲,挤到关医生面前,抹了一把伤心泪。
“你直呼她的名字,却叫我阮棠同志。我跟你结婚四五个月,你对我竟然这么生分。”
“你大中午跟我做那事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阮棠同志!我真的太失望,太失望了,呜呜呜……”
阮棠捂着脸,一路冲下了家属院。
本着做戏做全套的敬业精神,阮棠索性骑车回青云大队。
阮棠跑了,可怜了配合她演出的季南烽。
好不容易将人都弄走,又冲去厕所拉了。
等他在家躺了半天,贺昆才跟他说,阮棠跑回乡下了。
季南烽心里苦啊,查了那么久没有半点儿线索,好不容易在关医生这边找到了突破口,但是苦于关医生不好接近,又戒备心极强。
如今唯一肯定的是,县一医院有问题。不然光凭着关医生一人想要将所有的检验结果都换了,绝对不可能。
所以,他们就想出了生病去医院,以医患关系接近关医生和其他医生。
他抽签抽到了消化科,为防被看出破绽,只能吃下泻药。
谁想没跟消化科医生取得联系,竟然先勾来了陆菱,关医生的学生。
知道阮棠平安,季南烽又从**爬了起来,趁着泻药的药效还在,他得多跑几趟医院刷刷消化科医生的熟悉度。
季南烽在医院住了两天,成功地与消化科的医生们混熟了。只有一点不大好,陆菱时不时地来探病,赶也赶不走。
可他得为他媳妇守身如玉啊。
阮棠在乡下住了两天,就从胡老书记那听说了李结巴夫妻俩动手术了,手术很成功。
才过了一天,县一医院就差使人来送信了。说是李结巴夫妻术后出现了感染,情况危重。
两人想要见牛寡妇儿子李铁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