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闫修谨冷笑出声。
她竟然还想逃离他!
顾晚被男人暴力的生生拖出去十多米。
“闫修谨,我恨你!”
恨?
这多好!
总比远走他乡,永远不见,忘记来的好!
恨就恨吧!
反正这半死不活的人生里,如果没有她的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坚持下去。
顾晚被扔进了一个空荡荡的别墅里。
里面只有俩个保镖,就连佣人都没有。
她亲耳听见闫修谨冷冷吩咐,“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接下来三天,顾晚没有进食,甚至连一滴水都没有。
接连震荡的疲惫感让她每每晕厥过去,又会被无情饿醒,胃部火烧一样的绞痛,让她痛不欲生。
是的,那场车祸里,她受伤严重,不得不采用灼烧胃部的特效药,虽然换来了性命无虞,可她也失去了正常人拥有的健康。
她的胃,不能不进食,甚至比普通人要吃的更多一些,否则就会火烧一般的疼痛难忍。
迷迷糊糊中,她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闫修谨求婚的那天晚上。
“我不管你有没有婚约,只要没结婚。我就有追求你的权利,更何况商业联姻很可耻,你又不喜欢陆晋朝,你爱的是我!”
这傻子,她用十年光景可算是焐热他的心。
顾晚感觉那一刻的自己,简直快要快乐的疯掉。
她扔下所有世俗偏见,毅然决然跟陆晋朝解除婚约,也因此得罪了陆家。
可说来奇怪,后来父亲公司在秦家和阎家的打压下迅速破产,第一个出手支持的竟是陆家。
以陆晋朝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晚总觉得自己仿佛忘记了什么,可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