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睁大眼睛,震惊一句:“啊?”
作者有话要说:
肺炎了,今天一事无成,少更点吧。
明天晚上22:00,有本书为数不多的“小小碰撞”
额远河硝烟(十三)
这等情形,按照说书先生的路子,那当是:男子抛出一方丝帕,女子顺手接了。眉眼相对,心儿一横,多少事都可先按下不表,眼前人要先你侬我侬。尤其到这光景,有一位竟然大方请另一位观赏一翻,这尤为罕见。
只可惜这二位:一个英勇慷慨、一个心不知肚不明。
那花儿将手一摆:“您的好意花儿心领了,您的宝贝自己留着看。”
“不是你好奇?”
“非也。我对那东西好奇干什么?”
花儿瞟一眼,拿起那把白瓷勺朝他嘴里送东西,那吃食到了嘴边方想起他刚刚的蛮力,便又撤回来,将碗放在床头:“适才看您那力道许是好得差不多了!自己吃罢!”
白栖岭也不好再装,即便是疼,也只好硬吃下。花儿坐在一旁看着他,胳膊一抬眉头一皱,多有费力,又拿回碗来慢慢喂他。他微微抬眼,就看到她的小脸,眉眼攒动,不知在想什么坏主意。
“孙燕归。”白栖岭唤她给自己起的大名。
“啊?”花儿抬起眼看他。
“你还惦记你飞奴哥哥吗?”
“惦记。”
“哪种惦记?也想看他家伙是那种惦记?”白栖岭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倒想看看在花儿心中他和飞奴究竟有何不同。他究竟能否撼动一分飞奴照夜他们在她心中的位置。
花儿闻言就拍他一下,白栖岭就势握住她手腕,花儿挣一挣,挣不脱,就问他:“白老二,你要干什么?”
“胆大包天了你,一口一个白老二!”
“敬你时你是白二爷,烦你时你就是白老二!”
花儿虽这样说,但还是不自在。她不懂她如今怎么了,为何这次他死里逃生,她见他反倒放不开了。从前跟他斗那么厉害,小命拴在裤腰上随时能丢,都不惧看他眼眸,如今一看他的眼她就心慌。
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