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洗澡休息,却被好友宋祁言,拉到了会所。
包厢里,不少男男女女围坐在一起,说笑喝酒,好不热闹。
角落的阴影处,厉司宴倚着沙发,没加入的意思。
宋祁言端着酒杯凑过来。
“宴哥,干坐着多没劲呀,来,走一个。”
厉司宴挡开了他的手,“不喝。”
宋祁言“啧”了声,左手一杯,右手一杯,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杯子往桌上一放,他也往后一仰,靠着沙发。
“酒也不喝,话也不说,你说说,你来干嘛了。”
厉司宴不为所动,“又不是我想来的。”
要不是看这家伙,是他从小长到大的兄弟,交情深笃,他才不会来。
宋祁言埋怨,“我是叫你来放松的,又不是让你过来当雕塑的。”
“怎么,有意见?”厉司宴斜他。
“不敢不敢。”
宋祁言口不应心。
很快,他又八卦兮兮地凑过去。
“我怎么听说你前妻回国了,真的假的?这么多年都没找到,突然就回来了?”
“前妻”两个字,让厉司宴有些不爽。
是不是走到哪儿,都得有人提醒他,那女人已经和自己离婚了。
他没吭声,宋祁言干脆拿肩膀碰了碰他。
“跟我就别藏着掖着了,我都听说了,前些天你们在宴会上碰见了,讲讲呗,什么情况?”
厉司宴有点心烦,身子忽然前倾,语气冷淡。
“我的事儿,少打听。”
宋祁言早习惯了他的脾性,知道他不想说,撬也撬不出来,只得作罢。
耸了耸肩,他懒散地笑道,“行,不问就不问。”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还没喝,就被厉司宴夺了过去。
见厉司宴板着脸喝下,他挑挑眸子,又给他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