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他偏头看向姜南韵,开口叫她。
姜南韵没反应,理都不理。
厉司宴拧眉,“你耳朵聋了?”
姜南韵还是没搭腔,连个眼神都没看过去。
陈泽感觉到气氛不妙,连忙清了清嗓子,委婉地提醒,“姜小姐,我家爷在叫您。”
“是吗?”姜南韵总算有了回应,却说,“我有名字。”
厉司宴咬牙,从喉咙里挤出她的名字,“姜南韵!”
姜南韵这才转头看去,“有事?”
厉司宴黑着脸,忽然把冰袋扔给她。
“我手酸了,你帮我敷。”
这次换姜南韵不爽了,她很想怼回去。
可话到嘴边,她就猜到这家伙,会用什么话来呛自己。
懒得和他掰扯,她一句话没说,面无表情地帮他冰敷。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医院。
姜南韵又一言不发地拽着厉司宴,去拍了片子。
还好,骨头没事,就是击打的淤伤有些严重。
医生开了药,叮嘱厉司宴,“药要按时喷,喷完之后记得要揉开,吸收好才能好得快。”
厉司宴淡道,“知道了。”
姜南韵也冲医生感谢,“麻烦您了。”
医生摆摆手,很快开了药单。
陈泽去拿回来后,姜南韵掏出手机,“医药费一共多少,我来付。”
陈泽没立即回答,下意识看了眼自家爷。
厉司宴长眸眯了眯,倒是没阻拦的意思。
很快,姜南韵扫了码,把钱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