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的战鹰同样是我的伙伴。
穿插进歌声里的情绪,跟加气泵似的瞬间充满!
这里都是浸**歌舞多少年的行家,居然齐刷刷的有种往后退半步,才能不让自己感到刺眼的光耀感!
更是对那种洪亮却又哼哼哼的自如腔调掌控,感到五体投地!
仿佛,嗯,仿佛就像那首:我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还背了一个胖娃娃呀,咿呀伊尔哟……的欢快画面感。
难吗?
说起来不难,唱跳结合而已。
不难吗?
试试就知道了,哪怕有了歌声,跳动起来气息,呼吸,声腔共鸣,啥都难度呈立方上升。
光是不要气喘吁吁,已经刷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荆小强就是双手甩开,像在扭秧歌的大开大合:
“从穿上军装的那一天起。
这里就是我的战场。
我要聆听每一声发动机的轰鸣;
我要熟悉每一片桨叶的启停;
每一件工具都让我擦亮利剑的锋芒!
没错,我也是翱翔蓝天的空天神将!
因为那银色的战鹰。
同样也是我的**飞扬……”
这种以前遵循苏式建筑风格的小礼堂,还多少掺杂了点欧洲歌剧院的声学要求。
譬如两侧墙面朝着舞台的波浪状,譬如墙面碎片式肌理,当年都是人家要求怎么做就怎么做。
其实主旨都是为了在没有电音响的时代,把主席台上的声音传递到每个角落。
所以原汁原味的歌剧都是没麦克风的,全靠帕瓦罗蒂式的块头,把胸腔共鸣后的声音再借助歌剧院的建筑特点反射扩散到每个人耳中。
保证坐在前面后面,都能听得舒服震撼。
于是现在就把这小小文工团的成员们震撼到了。
近距离的看这大块头,游刃有余的歌声下,还带着左摇右晃的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