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斯没有搭理自己,巴顿也不恼,“飙戏”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且还趁机对这个整天围着雄虫团团转的同事狠狠出了口气。
巴顿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大手一挥招呼着还在懵逼的下属,几个虫晃晃悠悠地离开了,看都没再看楚斯和王旬一眼。
楚斯巴不得这个雌虫赶快走,见他走远后走到王旬身边,问道:
“王旬少将,你还能站起来吗?需要我去找虫医过来吗?”
王旬的伤比巴顿要严重一些,嘴角渗着血,额头、眉骨和颧骨都是青紫的瘀伤,鼻孔还流着血,整个虫看起来狼狈落魄。
楚斯看着王旬略显滑稽的脸皱起了眉,暗道巴顿下手真狠,对狼拳军团的内里矛盾也有了全新的认识。
见王旬没有回话,而是一脸冷淡地看着自己,楚斯也不准备多等,掏出光脑准备叫虫医过来,自己也可以顺便脱身回去工作。
一只带着灰尘和血渍的手阻止了楚斯的动作,楚斯看向王旬,眼神中带着疑惑和不解:
“王旬少将?”
似乎是被这一声叫回过神来,王旬看着自己握住楚斯手腕的手,如同碰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般惊诧的把手松开,淡淡地瞥了楚斯一眼,道:
“楚斯阁下不是讨厌我吗,还在这里关心做什么。”
?
楚斯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跟王旬为数不算多的相处画面,唯一可能表露出“讨厌”的好像就是模拟演练的那一次。
现在回想起当时那惊险的一幕楚斯还是对王旬的表现深感无语,但他现在不想跟一个伤员计较,耐着性子对王旬道:
“如果你不需要虫医的话,就让你的部下带你去简单消毒包扎一下吧,我就先走了。”
说着,楚斯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
王旬忍着身上的酸痛撑起身子,神色依旧冷淡,但隐约闪烁着忧伤,似乎对楚斯的离开有所不舍和依恋,还蕴着几分别样的情愫。
楚斯不知这是今天的第几次回身了,想着王旬是个伤员,他再次蹲到王旬身边,道:
“怎么了?”
王旬挣扎着坐起,眼神中满是不解、委屈和隐忍,对楚斯道:
“楚斯阁下,明明,上一次您已经讨厌我了不是么,为何现在又”
“其实我”
“楚斯阁下,我”
与其说是在跟楚斯对话,更像是王旬的呐呐自语,那种熟悉的被绑架感卷土重来,让楚斯再度升起了一些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