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连护唇膏都没涂的嘴巴上都有一抹猩红。
裴让把她的嘴给亲烂了。
她怔怔的眨了眨睫毛,眼泪又往下掉。
这里她不陌生,是裴让当年赚钱后买的第一套花园别墅,他不仅给别墅取了个“小满”的名字,房产证写着她的名字。
当初她问他为什么要叫“小满”,他说‘小满足’是最接近幸福的,而接近幸福的过程,恰恰就是幸福。
这时,裴让走了进来,浑身上下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
她抬头望着他,声音已经哑了,“不能好好过,又不离婚,裴让,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让冷冷睥睨着她,“我才说过就忘了?”
他那么言简意赅,“怀孕,流产,再离婚。”
说完他进了浴缸,双臂撑在伊桃面前,勾起一抹宛若崩坏的笑意,“我的假期还有一天,就在这里和你玩一天。。。。。。”
裴让有一个公认的优点: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这一夜,伊桃在昏睡和醒过来之间来回被折腾。
雨越下越大,到了早上外面也是乌压压的深灰色,暗的压抑。
伊桃恍惚自己的肚子好像饿的叫了一次,后就被裴让像抱小孩儿似的,抱着去了餐厅。
早餐是被谁送来的,她也不知道。
只是好像整一夜过去,裴让的兴致特别高涨,心情也不错,还有了玩心,专门用唇叼着一只虾喂她,她饿的眼前发黑,探头去咬,他就故意躲开,沉沉笑两声。
等她露出委屈时,就扣着她的后脑勺,把虾给她。
吃过饭,浴室又传来水流的声音,以及她沙哑又可怜的话音:“你饶了我吧,我求你行不行。。。。。。”
可男人并未饶过她。
天又黑了。
伊桃躺在床上,眼睛红的像兔子。
整个过程里她哭了好久。
裴让做到了,她估计最近真的不想下地了。
只是,裴让也没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