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时,却见月隐对她郑重摇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或疑惑,或不解,或鄙夷不屑。
我却怡然自得,饮尽杯中酒,缓缓走到大殿中央。
在距离林随谦两步之遥的地方,脊背笔挺地跪了下来,对着皇帝,皇后盈盈一拜。
这本就在我的预料之内,又谈何恐慌?
“回禀陛下,民女实在冤枉!不知为何,此事突然牵扯到了民女身上,二弟这番行径,究竟寓意何为?”
我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林随谦,神情受伤。
可林随谦眼神狠厉,明白他若不想死,就被必须把锅甩给我!
我死了,一了百了。
若是国公府给我撑腰,我倒还能活,可他不一样。
所以,他没得选。
“长嫂,你既做了此事,如今又为何不承认?此事牵扯到欺君之罪,随谦实在是不敢欺瞒!”
说罢,对着皇帝磕了三个头,立刻娓娓道来。
“陛下,自臣将琉璃瓶带回之后,就交给长嫂保管,却不知为何,琉璃瓶失窃,再也寻找不到。”
“长嫂知晓您必定龙颜大怒,恰好听闻黑市有人出售琉璃瓶,所以就用了陛下赏赐的黄金,去黑市买下了这只琉璃瓶!”
“你胡说什么?!”
明明是莫须有的事,我见他说得振振有词,面露震惊,难以置信。
“随谦,我可是你长嫂,你怎能如此诬陷我?”
林随谦眼底带着讥讽狠厉,誓要置我于死地。
“长嫂,我有哪句话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