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单一件,有点薄,又有点儿透,大大的一件开衫,用柔软的腰带往细腰上一系,终于是好好穿上了。
但如果动作大一点,说不定会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迈得步伐宽,也会露出大腿。
前面还有个水银波纹镜,云宿看见自己的时候也愣了一下。
这个样子……特别像古装剧里要侍寝的妃嫔一样。
呸呸!
什么形容?
都怪这衣服,简直和他刚睁眼的时候顾鑫要他穿的衣服有得一拼。
云宿戴在这儿紧张了好一会儿,生怕那株花怪眼瞎把他当做一株雌花给办了。
但等了大半天也不见动静,甚至花怪也不来看他了,也不强迫他吃东西只是做了些小桌子、适合云宿的大椅子之类的,时不时来添加果子和水。
和之前花怪给他吃的果子不一样,这些果子红艳艳的一颗,鸽子蛋大小,一口能吃下一个。
果肉入口即化,鲜嫩多汁,清甜无比。
云宿本来是不吃的,但他如今的躯体如同凡人之躯。一天的功夫就饿得不行了,他两眼冒着火光盯着他勾引他的甜果,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吃了一口。
就算他警惕也无济于事,他完全奈何不了这花怪,要是花怪非要他吃的话他也拒绝不了,两条花蕊都能强迫他吃下所有东西。
云宿吃了一颗,几乎被这个味道迷死。
太好吃了!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果子。
不吃白不吃,都吃了第一颗了,有毒就也认了,于是敞开肚子吃了。
从这天开始,云宿的食物不再是蜜水,而摆在桌子上的水果。
他其实也不能判断是不是过了一天还是几天,因为时间的流速在这里没有丝毫的体现,他只能数自己的肚子饿了几次。
如此,云宿吃了好几顿果子之后,确认花怪再也不会来了。
但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奇怪。
如果在在满地胶状物的花肚子里的时候,他只觉得皮肤敏感,如今更是如隔靴挠痒似的难受。
之前还穿了件浸湿了的衣服,那衣服料子会粗硬些,如今衣服细软无比,像是没穿似的轻飘飘的,无论怎么碰都碰不痛皮肤。
却更难受了。
他甚至无心吃果子,一直在研究自己。
他的手似白玉般纤细细嫩,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花蜜和果子的的缘故,更加细嫩,碰起来和衣服似的光滑,得不到任何纾解。
甚至他的指甲都被花怪强行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