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姊姊……小穴太舒服,我停不下来……」傅向桓亲亲她汗湿的脸庞,略带歉意,轻轻顶了顶「而且我还没射呢。」
「……」
现在退货这只奶狗还来的及吗?
清晨天色灰蒙蒙微亮,徐徐凉风吹进窗内,将阳台外的薄荷浅香送进卧房。
袁菀霏缓缓掀开眼皮,愣愣盯着没拉紧的窗帘出神。
直到一缕微弱阳光洒在床沿,她想起身下床把窗帘拉上,不然卧房床位这个角度直到七、八点,阳光会直射在脸上,根本睡不着。
但一轻微挪动身体,强烈酸软感让她差点叫出声。
夭寿……
她连想掀开棉被都觉得无力,更别提下床关窗廉。
大掌从身后探出,将她揽入怀里,暖热呼吸全撒在她颈旁:「霏霏不再多睡一点吗,还早。」
还没睡醒的嗓音沙哑又低沉,格外有磁性,她克制不住地又耳红起来。
「窗帘没关紧……」昨晚吟哦到最后,她几乎只剩哭声,现在喉咙哑的厉害,「我没力气,你去关。」
明明是埋怨话语,进了傅向桓耳里却成了称赞,让他勾起嘴角在白皙肩膀上蹭着撒娇:「抱歉姊姊,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昨晚哭的那么好听,让我停不下来。」
现在还成了她的锅是不是……
她挡不住困意,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翻身面向小奶狗:「少赖我身上,明明就是你意志力薄弱。」
一下子均匀呼吸声就从他怀里传来,傅向桓拉高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身躯,拥着怀中人儿心满意足再次陷入梦乡。
乌云悄悄聚集挡住阳光,卧房内瞬间灰暗,一滴、两滴雨珠砸落地面。
窗外淅沥雨声形成天然白噪音,让两人又睡得更沉了许多。
*-*-*
叩叩叩--
袁菀霏走进方景山办公室,把手中文件放在他办公桌上。
方景山不知正在和谁传讯息,本来不太在意桌上文件,挥挥手就让人出去,。
平时听话的人,今天却特别没有眼色,完全没有出去的打算。
他才正眼撇了文件,上头「离职单」三个字,让方景山吃惊地抬头看向袁菀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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