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走了。”赫连多吉不舍的告别司徒浅回了西凉。
司徒浅则开始了游医之路,没有返回原先的小院。
短短数月,很多百姓都知道了东伏边境有位女神医。
什么疑难杂症只要经过她手保管药到病除。
一时之间,那位神医名声大噪,家里有病人的纷纷赶往边境求医。
奈何神医神出鬼没,只能频缘相遇。
达官贵人则出重金求那位神医的下落。
此时司徒浅正坐在一张简陋的桌子前,一只手给面前的妇人把脉。
而妇人后面排着长长的队伍。
司徒浅戴着幂篱(长帷帽),全身遮的严严实实。
“心有郁气,是不是常常失眠?多梦盗汗?”
妇人点头,垂着眸子。
司徒浅收回手,低头写方子。
妇人双手接过方子后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司徒浅则继续免费替百姓看病。
妇人面无表情上了轿子,一旁的丫鬟怯怯的说:“夫人……
爷听闻你出来找那位女游医看诊十分生气。”
妇人嘲弄的笑了笑。“他不是夜夜宿在叶姨娘那吗?我去哪他怎么会上心。”
“呵,无非是觉得我这般丢了他面子罢了。”妇人苦涩的笑了笑。
她不明白青梅竹马,答应她绝不纳妾,永远不会有二心的少年郎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依稀还记得上门求娶的他那个时候的模样……终究是回不去了……
在她有孕他结识那位叶姨娘时,在她丧子他和那位叶姨娘夜夜笙歌时,就已经回不去了。
妇人眸里难掩悲痛,手轻抚过腹部。
丧子的痛她怎么释怀……
见妇人这个样,丫鬟跟着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