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浅动作迅速的将滑落的衣服扯回去。
但那三双眼睛依然灼热,且带着侵略的气息。
“聂舟你怎么能这样!”宫枭率先出声斥责。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宫枭就站起身走到司徒浅旁边一屁股坐下。
然后在司徒浅懵圈的眼神中,宫枭伸手重新把司徒浅衣服扯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这样才公平。”宫枭自顾自点头说。
司徒浅瞪圆眼睛,一巴掌扇了过去。
宫枭捂着脸委屈巴巴的坐在床头。
对上祁连火热的目光,司徒浅僵住了。
什么意思?大半夜他们三个是不是有病啊?
就非要一人扯一次自己衣服?
后来,司徒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见宫枭把自己脱光光了,非要说这是他道歉的诚意。
不是,大哥你……
在别人床上脱衣服,道歉?你礼貌吗?
不等司徒浅无语,祁连,聂舟也……
“你,你们……”司徒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
这三人是不是合计好的?
“浅浅,我有点难受。”宫枭拉着司徒浅的手往自己某个部位去……
感觉到手心的灼热感,司徒浅吓的立马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宫枭!”司徒浅红着脸瞪他。
“浅浅……我也有些不舒服。”身后的聂舟幽幽道。
司徒浅:“……”
她没说话,一言不发默默往没人的地方挪动着。
直到身后一只手环上了自己的腰,司徒浅扭头看去。
祁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那个位置等候多时了。
前有狼,后有虎,完了,被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