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施主说的有道理,搬出去住甚好。”
二叔看着棋盘,老爷子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算了,我管不了你们,你想出去就出去吧。”
“谢谢爷爷。”姜若站起来给老爷子捶后背,正捶着,陆南擎打外面进来,夜里下了薄雾,他进来时带着一身的凉气。
“下棋呢,都吃过饭了?”他将外套递给佣人,信步走来,刚到跟前,老爷子抄起一把棋子就往他脸上撇了过去。
他被棋子打的噼里啪啦,往后退,老爷子站起来拿着手杖冲过去,姜若见是拦不住,便对二叔说:“您快拦着点爷爷,别叫他打了。”
二叔却端起茶杯浅浅品尝,缓缓道:“老施主想活动筋骨,陆小施主陪着操练,孝顺至极,哪里打了。”
姜若:“……”
老爷子是操练的过瘾了,专挑些看不到的地方打,姜若进陆南擎房间时,他正在换衣服,胳膊和后背都是一条一条的青紫。
“南擎哥,你这身上要不要紧?”
她拿来了药。
陆南擎转身自然的系扣子:“得亏老爷子没打我的脸。”他系好扣子坐到单人沙发上,又整理袖子:“怎么要搬出去,就这么不待见我。”
他微微抬眸,瞳仁如黑曜石般明亮,像是要将人看透,看穿。
姜若神情坦然:“原因我和爷爷说过了,就不与你重复了,这里是药,你擦一些,好的快点儿。”
她表面上对他是从不缺少礼数的,关心照料都有,但眼睛不在他身上了,现在心也不在了。
陆南擎盯着她,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恰好这时来了电话,他当着姜若的面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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