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眼前陆淮也就在她右手边不远处……
倒下的那一刻,她似乎还看到他朝自己这边跑来。
沈今墨这番话,太像挑拨。
姜思尔心底隐隐有了猜测。这两人该不会是昨天有什么事情谈崩了吧?
所以一个打电话给她让她提防沈今墨,一个特地用尽办法找她当面给陆淮也泼脏水。
嘶,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说到底是谁这么有才发明的男人这个物种的呢。
“陛下登基前是不是喝了一杯酒,那杯酒是不是他送给陛下的。”
姜思尔能十分肯定自己穿回来一定是世界崩塌导致,对她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反正她早晚也是要回来的。
偏偏沈今墨一口咬定这件事和陆淮也有关,看来还有些她不知道的小故事啊。
姜思尔:“你的意思是,陆淮也在酒中下毒?”
沈今墨格外坦诚,轻声说:“不是,毒是我下的。”
姜思尔嘴角狠狠一抽,“你给我滚下去!”
“我没想害陛下。那杯酒是阴差阳错被陆淮也送到您手中的。归根结底,我只算个同谋。”
“……”
姜思尔被他这个强盗逻辑气笑了,“鄙人虽不精通推理,但是略懂一些拳脚。”
她总算知道这狗东西为什么会挨揍了。
别说陆淮也了,她现在也想揍他!
“陛下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偏心啊。”沈今墨低声笑笑,“您为什么不责怪他知道杯中有毒还要给您呢。”
“那我问你,你这杯酒原本是打算给谁的?”
在他开口前,姜思尔替他回答:“别说是陆淮也。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杯酒最开始你也是要给我的,只不过最后觉得行不通,当天也没有接近我的机会,最后只能找来陆淮也替你下手。”
语罢,车内再次陷入沉寂。
除了车外的鸣笛声,姜思尔耳边只剩下某人沉重起伏的呼吸声。
看来她说的没错了。
“是这样吧?”余光锁住他的身影,姜思尔勾了勾唇,笑容漫不经心。
“……”
姜思尔将车停稳,转头示意:“我就送你到门口了,麻烦你自己进去吧,我还要回公司就不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