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祠堂就在安家寨的中心地带,距离安大彪家五百米左右,距离香草家两百米左右,晚上的安家祠堂寂寥无声,壮大爷风一样地抱着只有八十多斤重的张妙到了一片漆黑的祠堂里,他对祠堂里的情况比任何人都熟悉。
所以很快就找了间空房子,关上门,将紧张刺激的张妙放下来了。张妙这女孩也胆子大,或者说因为有壮大爷在,她什么也不怕,只是激动地拽住了壮大爷的霸王英雄,尽管隔着裤子,还是让她相当惊喜,“姐夫,好硬啊!安勇从来没有这么硬过,快点,我想死它了,这里有床吗?我看不清,总不能站着日吧!”她激动地说道,然后四处踅摸。
壮大爷迅速地将自己的衣服包括裤子都脱了,垫在了下面,“妙妙,委屈一下你,就躺在这上面,这里是最安全的,平时没有人晚上敢进来。”壮大爷说道。
“为什么?这里是哪里啊?”张妙好奇地问道。
“这里是安家祠堂,有时候,寨子里死了人,就会放在这里过夜,而且,那边几个房间还放了一些棺材,你怕不怕?”壮大爷坏笑道。
“啊?你把我抱到祠堂里来日啊?有你在我当然不怕,大姐说你可厉害了,大姐夫拿柴刀都干不过你,有你这个保护神,我连鬼都不怕。姐夫,快点,抓紧时间哈!”
壮大爷知道这小丫头憋坏了,所以也不跟她废话了,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了他的衣服上,完了整个人将她覆盖上了,上面疯狂地热吻,手里没闲着,开始给她脱衣服。
壮大爷强烈的雄性气息加上霸气的霸王英雄在她的禁区捣鼓来捣鼓去的,很快就让张妙整个人都瘫软了,任壮大爷在她身上攻城略地,她那片狭小的天地早已变成了一滩泥泞。
她自己猴急猴急地抓住了壮大爷的霸王英雄,引导着往她的禁区送去。试探了几下后,壮大爷强势地攻城了,就听啊地一声惨叫,张妙整个人都绷直了,完了紧紧地搂着壮大爷,痛苦地叫道:“好疼!开裂了!”
“呵呵,没事,感激非常棒!对了,你是不是怀孕了?”壮大爷笑问道,感受着她的夹击,确实相当的紧凑,比秀儿的舒服,秀儿有些太瘦,有点嗝人的感觉,她更加紧润。
“没有,我是骗安勇的,要不然他老不结婚,我爸妈一直在催我早点结婚,他们对安勇还是很满意的,关键是我叔叔最满意了,他就是看中了大军叔这个靠山,所以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和安勇在一起,就是一政治婚姻,当然,我们俩自己也挺喜欢对方。”
“啊?你没有怀孕啊?不是说你还为安勇流过产吗?”壮大爷惊讶地问道。
“是啊!这是真的,但这次没有怀孕,是我们弄了个假的单子骗安勇的,所以你别担心把我给日流产了,根本没有怀孕,你放心日吧!没准你今天就让我的肚子大起来了,就看你的种子厉害不厉害,你动起来呀!胀死我了。”张妙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呵呵,小样,扛不住了吧!壮大爷马上送你上天堂。”说着,壮大爷架起了她就开始发起了进攻,这一动起来,张妙的感觉就来了,由开始的不适到憨爽也就几十秒的时间。
不到两分钟她就进入了人生巅峰,壮大爷因为下午没有机会日女人,这次又是新鲜菜,不到四十分钟,两人就双双进入了人生最高高朝,爽到死。
“真是太舒服了,姐夫,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爽过,难怪两个姑子都这么爱你,难怪你有那么多的女人,她们个个对你死心塌地,我终于找到了答案。”张妙满足地笑道。
“呵呵,过瘾了吧!咱们也该走了,要不然会让人发现的,以后来日方长。”
“好的,姐夫,你可别忘了我哈!我现在也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能厚此薄彼。”
“行,放心吧!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我出来了哈!”说着,壮大爷果断撤兵,他确实有些担心被人发现,太尴尬了,到时候真的不好跟安大彪父子交代,也不好面对娟子和秀儿她们,毕竟,人家弟弟结婚的时候,你把人家弟妹给日了,啥人啊?
当然,张妙尽管胆子肥,也有所顾忌的,她就算不为自己,也不能丢叔叔的脸。
两人连忙收拾了一下,壮大爷把这里的环境吓到她,依旧抱着她出了祠堂。刚出祠堂就听到安大彪家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而且是娟子的声音,壮大爷一听就知道出事了。
“不好,家里出事了,咱们赶紧回去,不知道谁咋了?这是我姐的声音。”
“好像是大姐的声音,这大喜的日子,能出什么事情啊?”张妙也听出了是娟子哭声。
“不管了,先回家看看再说。”于是,壮大爷连忙拉起张妙的玉手就往家里跑,接近家门口才放开了她的手。就见家门口围拢了很多人,娟子和秀儿哭得撕心裂肺。
壮大爷还以为是安大彪出事了,忙几步奔过去,喊道:“你们都让一下,怎么啦?是不是我爹出事了?”
众人见壮大爷和张妙去敬酒回来了,连忙给他们俩让开了路,壮大爷到了人群中一看,只见娟子和秀儿趴在直挺挺的安勇身上哭得死去活来的,他惊愕不已,瞬间明白了。
肯定是安勇喝多了,酒精中毒而亡,他连忙奔过去,将娟子和秀儿拉开了,“姐,你们先让开,我看看,小勇这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酒精中毒了?”
“壮,你去哪里去了?爹去找你去了,你快点给小勇看看,还能救不?你一定要救活他呀!我们安家就这根独苗了,小勇要是没了,爹可咋活呀?”娟子哭泣道。
秀儿也在一旁催促着壮大爷快点给安勇做急救。这个时候,张妙完全懵逼了,她没想到自己这新婚老公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貌似已经死了,她完全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