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把她的脸面放地上踩!
葛氏又想起来,那天问下人,说徐砚行落水的时候,沈卿是在旁边的,难不成,是沈卿把他推下水的?
不对啊,要是沈卿干的,依自己儿子的脾性,不是早该闹起来了,怎么可能还这么好脾气?
葛氏想不通,最后把原因归咎到了儿子好色身上。
这个沈卿,怪不得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原来是想勾搭旁人!
沈卿正走神,突然感觉到一道强烈的视线,抬头看去,竟然是葛氏。
她那一脸愤然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莫名其妙。
至于徐砚行,沈卿直接忽视。
徐砚行见沈卿不理他,更加抓耳挠腮,坐立不安。
沈卿都不理他,他该怎么从她那里得到解药?
他已经两天没碰女人了,心痒痒得不行,但是再痒痒,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卿可没时间知道他的破事,就算知道了,也只会说一句活该。
不过老夫人接下来说的话倒是让她有了几分兴趣。
“前日满月宴时,有个富商找上门来,说愿意出十万两银子,再帮池儿在朝中重新谋个差事。”
老夫人的话可是一下子吊起了众人的胃口。
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就算是全盛时期的广平侯府都不是小数目,更别说现在正缺钱的时候了。
沈卿掀了掀眼皮子,“那位富商可有什么要求,不会就是纯出钱孝敬的吧?”
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她可不觉得有人愿意出十万两当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