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伯夫人惊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侯府怎么可能会有陆家的余孽呢?”
徐砚池深吸一口气,“舅母,这件事有些复杂,后面我再跟您解释,眠儿她不可能是陆家余孽的。”
“眠儿?”承恩伯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侯爷,她就是养在外面的人?”
事到如今,徐砚池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是,她就是我的心上人,她单纯善良,从小跟着嬷嬷长大,不可能是陆家的人。”
承恩伯夫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就算她不是陆家的人,今天这场面,你叫她来做什么?一个没名没分的外室,你竟然让她在外面迎客,婵儿都没去,她有什么资格?”
徐砚池心里烦躁,不想多说,转头看向老夫人,“母亲,窝藏余孽不是小事,儿子先去一趟应天府,把事情解释清楚。”
老夫人也有些被吓到了,听见徐砚池这么说,才缓过神来,点头道:“快去吧。”
徐砚池应了一声,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老夫人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闹成这样,宴席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老夫人让人把东西撤了,回仁寿堂给念佛去了。
前厅里,江婵一脸淡定地收拾残局。
承恩伯夫人隐隐看出了些不对劲,悄悄问江婵:“儿啊,这事该不会是。。。。。。”
江婵看了自家母亲一眼,语气轻轻,“是我让人做的。”
“一个低贱之人生的儿子,怎么配抢了我的风头?”
承恩伯夫人不由紧张,“不会牵连到你吧?”
窝藏罪臣余孽可不是小事,就是广平侯府,也够喝一壶的。
心里又忍不住有点后悔,广平侯府麻烦事这么多,要不是女儿心里只有徐砚池,执意要嫁,她是不会让女儿嫁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