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沈卿还没出嫁一样。
但是两个人心里都明镜似的,这样的日子,不会多久。
这日,沈卿没有像往常一样吃了饭就去陪姜氏说话,她在等一个人。
不多时,盈袖进来禀报,“小姐,孟大夫来了。”
“快请。”
“在下来为夫人诊脉。”孟寒磬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沈卿让人下去,屋里只留下盈袖。
“孟大夫不必多礼。”
孟寒磬放好东西,示意沈卿把手腕放上去。
片刻后,他却皱了皱眉。
沈卿心里一跳,“孟大夫,是孩子有什么不妥吗?”
“并无。”孟寒磬摇头,“孩子并无不妥,只是在下为夫人诊脉时,却发现夫人脉象有异,像是中了毒。”
“中毒?什么样的毒?”
孟寒磬道:“脉象上来看,夫人中毒应该有两个月了,先前应该是脉象太浅,到如今才显现出来。”
“夫人可感觉哪里不妥?”
沈卿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没有,无论是作息还是习惯,都没有异常,说来也奇怪,从有孕至今,竟也没怎么吐过。”
除了那天夜里吐了纪君夜一手。
“在下行医多年,从来未曾见过这种毒,不知夫人能否让我取一些样本回去研究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