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不能波动。
所以我得去医院看看她。
你就别闹腾了,跟助理回家。”
他站起来,吩咐助理:“带夫人回家。”
丝毫没有留意到,凌凝瘫软如泥的身体,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庞,早就不对劲。
季临渊开着他的魅影扬长而去。
半个小时不到,季临渊就现身医院,凌馨的病房。
“临渊,凌凝是不是恨我,恨我夺走了她的一个肾。
要不然她为何要离家出走?”凌馨扑进季临渊的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季临渊拍着她颤抖的后背,避重就轻的安抚道:“馨儿,你别多想,那是小米心甘情愿捐献给你的。
你不需要自责。
她是不是也会怨你,怨你虽娶她为妻,却把爱给了她的姐姐?”季临渊心里头浮起一抹焦躁,有些言不由衷道:“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能得到季太太的名分,她不会计较她失去了什么。
那一定是最近你陪我的时间太多,疏忽她了。
她跟你使性子罢了。”
凌馨的眼泪就好像六月的雨,说来就来,说停就停。
一旁的凌父望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心疼得不得了。
对罪魁祸首凌凝就很是没好气。
气呼呼道:“小米也太不懂事了吧。
馨儿刚捡回一条命,她就瞎闹腾。
怎么能让馨儿为她担惊受怕呢?”季临渊幽幽的望着凌父:“你别忘了,她也是刚做完手术的人。
她也就任性了这一回。
由她去吧。”
凌父怔愣,眼底闪过一抹羞愧。
稍纵即逝,笑道:“她身体皮实,没事。”
季临渊凌厉的瞪了凌父一眼,凌父汕汕的闭嘴。
凌馨抓着季临渊的手,红着眼道:“临渊,你有没有想过,三个人的爱情有些拥堵。
你这次为了我,夺走小米的肾。
她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很受伤,要不然她也不会任性胡闹。
临渊,要不你和小米离婚吧。
本来你就不爱她。
你爱的是我,我们结婚,我们以后好好的补偿小米。
好不好?”季临渊不着痕迹的把她推开:“馨儿,我说过了,我不会跟小米离婚的。
她如今身子不好了,我得照季她一辈子。
我和她的这场婚姻,我没有资格主动放弃。”
凌馨觉得一盆冷水从头灌下来。
她难过的抽了抽鼻子:“临渊,你在尔虞我诈的商场里傲视群雄,你对不住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一万。
为什么到凌凝这里,你就一定要遵守承诺?”季临渊道:“商场,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是凌凝,从不曾对不起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