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若是传入父亲耳中,你呀,难逃一顿饱打!”
徐膺绪脸上满是羞愧之色,用力地点点头,
“我知道错了,姐姐!”
徐膺绪又不解问道:“不过,父亲为什么不把一起征战时,伤残的士兵都安置起来呢?”
徐妙云微微摇头,语重心长地解释道:“父亲虽然是开国国公,那每年的俸禄也就那么多,有心也是无力罢了。”
“再者,朝中对于伤残士兵自有抚恤,父亲若是大规模收容伤残士兵,朝廷会怎么想,皇上会怎么想?”
“像那个酒楼主人,虽是操持贱业,但不计得失,给了那些伤残士兵一条出路,是值得我们敬重的!”
“我明白了,姐姐!”
徐膺绪重重点头,“我以后会经常去光顾他的酒楼,也尽自己的一份心意!”
“嗯!”徐妙云见弟弟醒悟过来,微微点头。
却是忽然回味过来他的话,顿时抡起鸡毛掸子就打。
“小小年纪,就想着喝酒了?找打!”
徐膺绪抱着脑袋逃窜起来。
“哎哟!姐姐我错了!我不该想喝酒的!”
好一会儿,徐妙云也追累了,放下鸡毛掸子,瞪了徐允恭一眼。
“既然没事做,那就随我一同将这些书摆放整齐吧。”
徐膺绪赶忙应道:“哎,好嘞,姐姐!”
姐弟俩一起忙碌了起来。
南城。
鸿运酒楼。
这是杨鸣给自己酒楼起的名字,鸿运当头,好运不断。
合上手中的名册,毛骧这家伙不愧是能当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人,执行能力极强,办事能力也不错。
这份名册上,不仅有着上面每个人的姓名年龄住址,还有何时何地何战役中受伤、伤在何处、家中何人,等等信息一目了然,
除了这些伤残士兵,还有数十名家室清白的普通百姓。
短短不到两个时辰,毛骧已经递交来一份招收的人员名册。
这让杨鸣对毛骧的办事能力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