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羞涩不堪,低着头不敢再与眼前人对视。
兰斯菲德嗤笑一声:“记得就好。”
女仆身子一颤,她的手上还沾着白色泡沫,纤纤玉指开始解开第一颗纽扣,随即第二颗、第三颗。。。。。。
“好,就这样。”
兰斯菲德示意她停止,细细打量着这具迷人的女性身体。他的眼神没有温度,就像在看一件摆设,一寸一寸的凌迟着女子的自尊。
“笃笃笃——”
门被敲响了。
女仆的脸红的就要滴血,她求饶般的看着兰斯菲德:“少爷,应当是秦先生过来了。”
兰斯菲德兴趣索然,随意点点头,说:“让他进来,你可以出去了。”
她如蒙大赦,飞速地系上纽扣,跌跌撞撞跑过去给秦墨开门。
秦墨已经沐浴过,身上散发着清新的香味,他坐在轮椅上,手搭在车轮边,他明显察觉到这女仆的不对劲,那双秀美的眼几乎都要落下泪来。
他看了看池中正擦拭身体的兰斯菲德,并无异样。
“进来,愣着做什么。”
兰斯菲德转头,瞥了秦墨一眼。
女仆赶紧低着头将秦墨推进去。
床头只开着一盏琉璃花灯,粉紫的光染在床幔上,兰斯菲德随意的披着一件玫瑰紫天蚕丝睡袍,光泽流动,领口敞开,露出光洁修长的脖颈,此刻他漂亮的足踝正赤裸着搭在床边,蓝眸半睁,若有所思的看着秦墨。
女仆早已退下,安静的卧室内只余他们二人。
黑色的大理石地板明亮如镜,水晶灯熄灭着,倒映出青年的英俊侧影,他正单手解开衬衫的纽扣,浓密的睫毛低垂,投落在眼皮下,形成扇形的阴影。
秦墨褪去外衣,即使没有抬头,他全程都感受到兰斯菲德炙热的目光正锁定着他。
虽然在飞机上他也稍微眯了一觉,仍觉得休息不够,他单手支撑着坐在柔软的床铺上,还未躺下,就感到身旁的银发男人坐了起来。兰斯菲德靠着床头,伸出几根修长的手指搭在秦墨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好似在欣赏这个角度的侧脸,随即转动,秦墨只能放松肌肉,跟随那手指转移着,四目相对,兰斯菲德的眼里藏着许多复杂的情绪,像夜晚里深邃的海,席卷着未知和汹涌。
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那股香气萦绕在秦墨鼻尖,原来他抚开了他的刘海,兰斯菲德像是下了定论:“你的长相很合我的口味。”
秦墨心想:你是第一天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