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炎热,秦墨的衣服很快被汗湿了,紧紧贴着背部,勾勒出挺拔的腰身,肌肉覆盖在比例完美的身上,举手投足,无一不散发着让人心醉的荷尔蒙。
有一道隐晦的视线从上到下扫视着他。
秦墨察觉那道视线太过刺眼,回首寻找。
没有发现——秦墨皱起了眉头:是谁在偷窥他。这个想法让他烦闷,打球的手法愈发凶横。
这时候,有人来找死了。
“哟,这不是0733吗?怎么,没被老子艹够,又出来浪啦!”
一个刀疤脸痞里痞气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群杂碎。
打球的人看见有人来闹事,纷纷散了。
秦墨抱着球,冷冷地看着刀疤脸:他有印象,昨天在澡堂就是刀疤脸来找他茬。虽然刀疤在垃圾里算很能打,但和秦墨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刀疤被揍成猪头,趴在潮湿肮脏的澡堂瓷砖地板上哭爹喊娘。
秦墨也笑了,不过是嗤笑:“怎么,昨天喊爹喊得不够,今天带着小弟来认爷爷?”
刀疤脸怒了,愈发狰狞丑陋,他狠狠地挥手:“给老子往死里干!”
秦墨拍了拍球,一张俊脸写满了高傲冷酷:“来啊,一起上。”
。。。。。。
垃圾终归该待在垃圾堆里。
秦墨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毫不在意地拍了拍沾满泥土的灰色囚服,向前走去。
身后是抱着腿喊疼,倒了一片的虾兵蟹将。
许是被秦墨的实力震慑,回牢房的路上有几个男人笨拙的向他示好,想要寻求庇护不被欺负。
秦墨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没空,也没心思。
晚上熄灯后,黄明已经睡着了,打着呼噜。
月光透过窗户撒下一片皎洁,秦墨脱了衣服,坐在床上检查伤口。
不断有人找麻烦,不断与人打架斗殴。。。。。。接受过秦家精英训练的秦墨是跆拳道黑段,这些杂碎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在这些日子类似于泄愤的单方面揍人行动中,他不禁有些茫然的看向自己修长的手指:以后我就是过这样的日子吗?变成一个靠武力野蛮称霸的暴徒?秦家呢?妹妹呢?
想到唯一的亲妹妹,他的心中一阵酸痛,很快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一双眼在黑暗里闪闪发光,像一匹孤狼:他一定要找到方法好好的出去,夺回属于他们的一切!
“叮铃铃——”
倏地,门口传来细微的响动,似乎是电子锁开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