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八个菜五个素,另三个荤菜只比素菜都那么一丢丢的肉,亏我还送了十个鸡蛋,真的亏大发了。”
然后又悠悠的叹气:“早知道我就跟娃他爹换换了,我去方家,他去陈家。”
这妇人的夫家是厚道人家,备了两份礼,夫妻俩一人走一家。
“娃他爹回来就跟我夸方家的席面,把我馋的不行。”
“方家的席面是真不错,是我吃过的最好的席了。”
那妇人呵呵:“陈家的席面是我吃过的最差的席了,没有之一。”
几个人都纳闷儿了,好歹也是娶镇上的小姐,至于那么抠抠搜搜的吗?
方槐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想要抽手了,毫无疑问,他再一次失败了,不免心生疑惑,自家夫君不就是一个掌勺的吗?哪里来的这么大牛劲?!
比他一个猎户的劲儿还大。
“你松手,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
成婚之前的动手动脚,那叫不知羞耻耍流氓,成婚之后牵牵小手,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方槐知道赵云川的歪理一套一套的,只能无奈叹气:“热,手都出汗了,粘乎乎的不舒服。”
“那……好吧。”
赵云川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方槐的手,只是扇子打的越发卖力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村长家,除了村长之外,村里还坐着村里一些非常有威望的长辈,有田氏家族的族长和族老,也有外姓人家推举的代表,更有已经白发苍苍,拄着拐棍的老村长。
赵云川和方槐嘴甜的一一叫了人。
方槐将手里的几个纸包分发给众人,腼腆的笑了笑:“这是之前酒席上剩下的酸角糕,还希望各位长辈不要嫌弃。”
酒席之后,白桂花把剩下的酸角糕收到案板里面的篮子里,结果转头就把这件事儿给忘了,也是今天突然想起还有酸角糕。
幸好灶房放了冰,酸角糕才没坏,反正自家也吃不了这么多,留了一些后,剩下的都拿来做人情了。
几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真心实意起来。
“咋会,我小孙儿可喜欢吃你们家的酸角糕了,这不,昨天还在我耳边念叨来着。”
“是呀,你们家的酸角糕就是要比自家做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