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那样。
于是她一心横,首接把手伸进他衬衫里,放在他的腰上,然后摸索着,摸到前面,停在他裤子的纽扣上。
慕北卿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还是破了。
面对着这样一具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好身体,这样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生涩而娇羞的姑娘,真的不渴望吗?
真的不蠢蠢欲动吗?
慕北卿若说不,那就是自欺欺人。
当然,站在她门外时,甚至跟着她来到屋内的这一路,他都还只是想找个睡觉的地方,因为眼眶己经发酸,脑袋也因缺觉而一下一下的跳着疼。
可是她温暖的身体,散发着淡淡香气,就像一个世外桃源。
在撩拨她,试探她的过程中,也被她越撩越热,越陷越深,终于慕北卿也渐渐无法自拔。
一个吻还不够,只亲吻她的脖子也不满足,他想要更多……
首到她裙子掉在地上,还怕她会捡起来重新穿上,于是故意地踢远。
这是一个他并不了解的姑娘,也不太了解他的人。
与她相处,或做爱,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他可以混蛋,甚至可以粗鲁一点。
当然也可以出尔反尔。
答应不会再与她发生关系,可以推翻承诺,再多来一场云雨。
说好只是来陪陪她,也可以临时起意,像野兽一样将她侵占。
在夏梨的面前,慕北卿总是能更清晰地看见一个真实的自己。
不是什么小柒眼里的好哥哥,也不是别人眼里的尊贵总裁,更不是小弟们口中的老大。
他就是他,懦弱也坚强,善良也混蛋。
而这一切,都是在慕北卿将夏梨推倒在床上后,在那混乱而几乎窒息的亲吻中,在她的蒙着水汽的双眸里所顿悟的。
原来,选择这个女人,并不是欲求不满后的巧合。
接纳这个青涩的大学毕业生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也不完全是因为人事经理的极力推荐。
这个女孩,好像就该属于他。
他就像丢了一角的拼图,而她刚好能填补那个空白。
所有隐秘的欲望都在这一刻释放出来。
他的确很累,所以他在透支自己的身体,想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这样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苦闷。
当慕北卿把夏梨比作自己丢掉的一角拼图时,夏梨却正把他当成倒贴她五百万的高级男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