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兰想要挣扎但是却动弹不得?。
他?抱着她来到了浴池,专注细致的清洗着她身上的痕迹。
每一处都洗的干干净净。
绮兰哼笑?:“别自?欺欺人了,这又洗不掉。”
身上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愈发的刺眼。
他?沉默了一瞬,缓缓亲上那些痕迹,直到一个更神更大的痕迹覆盖掉原本的。
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凶,越来越用?力。
两个人太多次了,他?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
她不想这样,咬紧了嘴唇,继续刺激他?:“你也不嫌脏,这可?是别人…。”
绮兰剩下的话还未曾宣之于口?,就突然吞咽的回去。
他?的动作变得?极为的凶猛,仿佛带着惩罚般的性质。
巨大的拍打声让皮肉都泛红发烫,绮兰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撞烂了。
她咬牙骂道:“你用?的着…。用?这么发…。。泄吗?你…。。至于…至于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吗?”
“有…。。有病去治…。去…治行不行?”
“你贱…。不贱?啊?你贱不贱?”
到最后晕了过去。
他?这才缓慢停了动作,轻柔的环抱住了她。
冰川破裂,那些所有的偏执,疯狂如同风暴一般统统泻出?。
他?迷恋亲吻着她的嘴唇,而后低喃:“是我?的。”
“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绮兰醒来之时,已经是晚上了,屋子里空无一人,她全身酸痛的像是要碎裂了一般。
腹中空空如也,她唤了几声,也不曾见有人过来。
出?乎意料的安静。
绮兰勉强拿了狐裘大氅,跌跌撞撞出?门,发现屋外也都没人。
她一路前?行,走到了浣遥的屋子前?,所幸浣遥在里面。
“浣遥。”绮兰虚弱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