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来年,相安无事。
如今,任家镇两大柱石倒塌,任发身死、楼大龙不知去向。
又突遇大雪,眼皮子底下的肥肉,马匪怎会放过。
镇上的猎户,在雪山上寻到一连串儿的脚印,看深浅时间不长,看方向消失在滨阴山入山口。
这消息就传到了镇上,人人自危。
他们可不信,一群酒囊饭桶的保卫队,比他们跑的还快,有个屁用。
蔗姑推测,待温度回暖,雪化成水,马匪必定下山劫掠任家镇。
九叔也是在任家镇长大的,目睹过马匪的神异。
刀砍不伤、力大无穷,十几匹人马杀得千余人人马仰翻。
当时,他还未学道,经历过情伤,又见诡异的场景。
萌发寻仙问道的念头,辞别任家镇,投身江湖。
一朝入茅山,山中无岁月,待功成已然三十出头,心上人已做他人妇。
之后,他定居任家镇,也没听说过滨阴山的马匪。
他还以为遭了天谴,死绝了,也没有特意去过问。
没成想,还有能喘气儿的。
九叔知蔗姑不了解内情,细心说了一遍。
许仙大为疑惑,说出心中疑惑,“师父,他们该是修行中人,屠杀凡人,不会勾连劫气吗?”
蔗姑偏过头,看的仔细,九叔也是一脸困惑。
便接过话,杀人,她最有经验,道:“十几人杀得上千人丢盔卸甲,十个我都做不到。”
“更遑论,火枪、大炮。”
“他们若是不怕劫气,也不会放人侦查。”
“有点奇怪!”
九叔点头赞同,复杂的看一眼许仙,接着话头道:“若是,今时今日,千余人不在话下。”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