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织女。”
“真的假的,你骗鬼呢。”
“不信,你还问我。”
兄妹俩没了言语,安静的看着星星,都没有注意到我妈越来越蜷缩的身子。
像极了我小时候蜷缩在我妈身边。
不同的是,我在酣睡,而我妈在哭泣。
“哥…你会死吗?”
我看着星星,许久未答,不敢去眨眼睛,唯恐下一次睁眼便不是我的夏天。
“不会…
…医生说一切正常。”
我妹没答,倚着墙睡去,舒展的眉头一点点挤在一处。
我知道,她想让我等一个答复。
她不答,我不准走。
第二天蒙蒙亮,我爸上楼叫醒了我妹,我们一家四口坐着姨夫的轿车来到高铁站。
八点的车,我们七点半就坐在候车厅。
早点比晚点强,我妈一直教导我,因此对于爱迟到的朋友,我会有那么几分不悦的。
我妈一脸憔悴,紧紧跟着我,握着我的手,我妹坐在我身侧。
我爸坐在我妹旁边,怀里窝着一包,鼓鼓囊囊的塞满了钱。
这是他出去一晚上带回来的。
我爸指头揉搓着烟,始终不去点,我爸第一次戒烟戒酒这么坚决。
我莫名其妙的想笑。
“妈,帮我掏掏耳洞吧,痒得很。”
我坐在地上,头枕在我妈的膝盖上,警告我妹:“可别动我嗷。”
“切,狗才碰你。”我妹不屑的笑着,等我起来立马挤开了我:“到我了到我了,谁动我谁是小狗。”
就这样,我们一家飞去了杭州。
这里有一位名医对我的疑难杂症很感兴趣,特意邀请我去追踪病因。
在这儿,梦境出现了新的变化。